豆陶齋

是怎樣的狀態 讓我連續兩天都有夢可以記錄
這回的夢 多了些背景 這似乎是一直延續著我這兩週清晨的夢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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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一間像是高中的場所，工作著，
工作內容，有行政的雜務與舉辦些校內的活動，
其中一部份，是要陪著高中的孩子們抬槓聊天，
企圖帶著孩子找到自己追尋的目標。

那天傍晚的某間教室，有場影展，一群人湧進，
我見到了阿J，阿J是個很誠懇的高中生，
一邊看影片，一邊跟他閒聊，聊著他自己的夢。

一旁閃過一個英文老師，
她一見到我，就對我說著:「哈囉，你要記得把英文分數報上來，我才好讓你畢業。」
我沒多搭理她，自顧著與阿J繼續亂扯。

影片似乎永無止境的播映，我和阿J也似乎聊了一整夜。
當阿J離開時，天色已亮，我也準備換裝，
拎起擺放在椅子上的長褲，我瞄了一下教室外頭，沒人。
關上門，迅速脫下短褲，套上長褲，再扣釦子時，
門被一群女學生開了起來，但她們對我視而不見，
她們開門的瞬間，我一眼瞄到了藍色制服下淡黃色的內衣。
我不好意思的低著頭，沒與她們有任何招呼，逕自離開，往辦公室去。

辦公室的途中，經過了很多家校園內設置的店面，
有飲料、藥局、小吃等等，我習慣的多瞄了某店的漂亮女店員一眼。

接近辦公室，大夥正忙著處理水漬，前一晚的颱風，讓水淹進室內地面。
我的座位靠窗，我檢查了一下窗戶，有關著，心裡想著，還好有關窗。

一個故友來訪，問我最近好不好。我不加思索的，說了個「好」
他問我工作和課業都還好嗎？
我笑了笑，翻開我的包包把我的短褲、T恤秀給他看，
「有啦，我有去上課，有時候會去跟小朋友一起上體育課。」
包包的另一層，放著我不及格的英文考卷，我沒拿給他看。

原來，我是這間學校的學生也是工作人員，但我卻還沒畢業，
原來，我的工作是去讓孩子找到目標，但我自己卻仍沒目標，
原來，我習慣接受別人的坦承，自己卻無法對別人坦承，
原來，一當我見到故友的時候，我立即呈現一種防衛自己的狀態。

桌邊其他同事的對話讓我分了神，我撇開故友，
幫同事拿吸管往桌上的水罐上戳了個洞，水從小洞中流出，
這時，我的左腳大腿一陣刺痛，
我低頭一看，三四隻腳，用腳趾頭往我的左大腿捏了我的肉，
是同事們的腳，她們在提醒我要我跟故友專心說話。

故友起身，對我撒手不管，留下我一人，發楞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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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後我被嚇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