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天下午,在鐵皮屋門口,
屎弟近乎嘶吼的歌聲,讓原本正在和人聊天的我,轉過頭去。
一邊拍下唱歌的畫面,一邊滴著眼淚。
「如
果,在這麼美麗的海邊,有音樂可以聽,那該多好。」
一年前,屎弟和阿庚聊著,然後就開始策劃著。
堅持免費,堅持一切無商業行為,
讓
音樂只是音樂,
阿庚和屎弟四處奔走商借設備,
到處打工籌措經費,
借帳篷、分派九棚村民支援交通、伙食。
一場嘉年
華似的盛會,被勒令取消,
連人煙稀少的九棚村口,都出現24小時攔檢的警察。
週六清晨,大夥一夜都沒好睡,
睡在遮雨棚下
的屎弟見到我們起床,
連忙起身招呼我們上車,要帶我們回滿洲民宿,好退房拿行李。
一路上,屎弟只是不斷的說著:
「真的很
對不起,真的,很對不起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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